会议简报｜立言首都金融论坛·第29期：“文化金融助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研讨会暨《中国文化金融发展报告(2022)》发布会”成功举办

杨 涛 中国社科院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文化金融蓝皮书主编

杨涛提出《中国文化金融发展报告》已经连续六年编辑出版，强调时效性的同时又保持研究框架的稳定性。接下来主要从以下几方面分享对文化金融的思考。

首先，当前讨论文化金融问题，离不开新形势下党的二十大精神的引领。“新形势下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始终处于重要地位，强调实现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与生态文明的协调发展。这一线索下衍生出对新发展格局和经济高质量发展等一系列推动中国式现代化落地的重要战略目标，进一步衍生出科教兴国等重大战略方向。其中精神文明层面与文化产业、文化事业密切结合。近年来，文化产业、文化事业的重要程度不断提升，已经构成未来推动中国式现代化不断演进的核心内容。

其次，中国式现代化的新环境下，伴随着文化领域概念、边界的不断发展变化，文化与金融的关系也变得愈加复杂，需要在不同层面上进一步梳理。近年来，文化产业、文化事业自身处在不断发展变化中，这些变化直接形成了金融需求，也逐渐产生了一些差异性特征。现有文化领域可以分为相对传统的业态和领域、相对新颖的业态和领域以及新新业态三个层面，以上三类业态差异形成了截然不同的金融需求。传统业态仍然是金融与资本支持和竞争的主阵地，而新新业态已逐渐成为资本，尤其是互联网资本所追逐布局的蓝海。新新业态中文化与金融的关系变得愈加复杂，带来了更多的矛盾、冲突，也面临更多的问题和挑战。

最后，面对愈加复杂的情况，研究文化金融需要更加关注以下四大本源问题。一是文化金融服务对象的问题。现在文化金融的诸多问题其实不在于金融本身，而在于需求端产业自身能否真正拥抱数字化、工业化、现代化，从而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问题。二是从文化金融服务主体来看，应当是系统性、体系化的，逐渐形成各类主体、各类机构彼此协调配合的多层次复杂格局，以此才能够在支持文化产业自身发展的同时，在中国式现代化层面做出更多的贡献。三是文化金融功能和产品也需要在新的背景下进行体系化的梳理。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未来要推动产业链、供应链的韧性与安全，文化产业也恰恰需要产业链与供应链进一步提高韧性安全，与之相应的金融功能和产品也需要更多基于文化产业的产业链金融服务产品。四是从政策与生态的角度来看问题。文化领域的业态变得愈加复杂，同时金融活动也越来越复杂，二者叠加会在交叉地带产生更多风险和问题。这一过程中不断优化监管制度是重中之重。与之相应的，文化金融的基础设施服务、数据信息基础支撑、伦理标准与文化等都构成了生态土壤最重要的元素。

于德江  深圳广电集团副总编辑、全国文化大数据交易中心建设工作专班常务副组长、深圳文化产权交易所分管领导

于德江围绕“文化金融助力中国式现代化”进行分享。

首先，党的二十大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论断，也提出了一系列新部署和新要求，其中一个重要的论断就是中国式现代化的一系列理论概括。中国式现代化的一个必然要求就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协调发展，因此，作为文化工作者，重要的任务就是要积极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一系列的理论和实践课题。

其次，文化产业作为我国实体经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必然要求文化金融服务于文化产业实体经济的振兴和发展。文化金融服务于振兴文化产业实体经济，就是要致力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繁荣和发展，致力于中国文化走出去，争取更多的国际传播空间，最终实现中华文化的振兴和发展，增强我国民族复兴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强。

最后，党的二十大明确提出了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部署和要求，深圳文化产权交易所在中宣部文改办、深圳市委宣传部的领导下，在深圳广电集团的大力支持下，已于今年8月31号正式试运行上线全国文化大数据交易中心。全国文化大数据交易中心试运行上线和正式上线是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一个重要的举措和步骤，也应该成为文化金融工作者研究的重要的理论和实践课题。全国文化大数据交易中心的上线必将推动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也必将推动国家文化大数据体系的总体工程。

艾亚萍  中国银行业协会总监、财务会计专委会办公室主任

艾亚萍提出，党的二十大报告为金融支持文化产业发展提供了行动纲领。“十四五”期间建设文化强国也为文化产业明确了发展方向，文化产业将进一步提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建立现代文化产业体系，坚持把社会主义效益放在首位，健全现代文化产业体系和市场体系。随着文化产业规模和产业创新与发展水平的不断提升，新的融资需求也在不断产生。文化金融是金融领域一个极具战略意义的业态，这其中文化产业金融信贷业务是文化金融的重要内容。接下来主要从以下三方面进行分享。

一个是要打造文化金融的专属体系，全面提高文化产业信贷服务水平。文化产业普遍存在轻资产、轻资本、细分行业差距较大的特点，决定了文化产业银行信贷业务与其它一些传统行业存在差异。建议政府层面引导和鼓励中小商业银行进入文化金融，成立专营部门，优化传统信贷模式，建立专业化文化金融服务团队，积极开拓适合文化企业特点的信贷产品。银行机构也将积极调整传统经营模式和管理方式，打造专业团队，培养专业人才，建立健全专业服务体系，运用科学手段将金融产品与高度差异化的场景相结合，为文化企业客户精准画像提供有针对性的信贷以及其它形式的特色文化金融产品服务。

二是多方协同合作，有效降低文化金融风险。文化产品作为一个跨行业、多方位、多维度的综合性产品，在资金需求期限上不同于其它企业，具有需求量大、融资期限长、对金融产品的要求高的特点，文化产业中基本上以民营企业为主，中小企业或者初创企业居多，这类企业存在规模小、资产少的特点，较大的市场风险难以满足金融行业对信用评级和担保等贷款的要求。针对上述问题，一是建议政府统一搭建文化领域，统一评价体系。二是银行机构应对文化产业细分行业开展深入调研考量，抓住细分行业核心价值，综合评估考量风险收益，找到支持抓手，进而支持文化产业。三是以市场为导向，充分发挥企业的主体作用，促进合理分局，发展集约经营，通过更加深入的产品创新，服务创新，实现自我成长，实现可持续发展。

三是持续优化改善市场环境，破解文化企业融资难问题。抵质押模型是银行信贷产品防范风险的重要手段，而文化企业有轻资产、重创意的特性，企业核心竞争力往往表现为知识产权或品牌价值的无形资产。在银行评价文化企业价值发展空间的重要考量，由于缺少无形资产价值的评估体系和流转服务体系，无形资产的贷款、抵押物取得难，知识产权抵押物登记以及托管制度还不健全。建议进一步探讨完善对于无形资产价值的评估体系，培育一批优质的专业化资信评估机构，明确文化抵押资产的合法合规性，以提高金融机构对无形资产的抵质押的接收意愿，通过搭建文化企业社会资源，完善评估体系，加快交易市场成立，优化质效登记流程，加大版权保护等措施，持续优化改革市场环境。

展望未来，必须要砥砺前行，我们将以党的二十大精神为指导，努力提高银行业服务文化产业发展的专业水平，加强对文化产业信贷创新和支持力度，开辟银行业与文化产业合作共赢的新蓝图。以丰富的精神文化推出更多强国，增强人民精神力量的优秀作品，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平衡，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恽 薇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经管分社社长

恽薇提出，六年来文化金融蓝皮书团队一直在跟踪文化金融相关的热点、难点问题。本年度文化金融蓝皮书正好恰逢“十四五”开局之年，数字经济、国家战略和数字经济相关政策密集出台的背景下，探索文化产业和文化金融发展出现的一些显著性的特征。

首先，回顾《文化金融蓝皮书》的六年历程可以看到，蓝皮书及其研创团队承担了以下四种使命。

第一个使命是作为中国文化金融发展的翔实记录者，每一年的报告全景式的扫描中国文化金融的发展全貌，如实记录当年文化金融的难点热点问题，密切关注它的活跃版块和区域发展情况。这些报告记录了文化金融的宏观历程和政策变迁，多年的记录也勾勒出了中国文化金融发展脉络和各个版块的轮廓。

第二个使命作为中国文化金融发展的积极践行者。蓝皮书的研创团队不仅仅来自科研机构，更多来自文化机构、文化交易平台、文旅、政府管理部门，这些研创者和参与者他们自己也是恭身入局，在文化金融领域不断实践和创新，发现问题，反馈意见，提出很多对策性建议，为我们国家形成良好的文化金融生态作出了自己的努力。

第三个使命是做政府和投资者诚恳的建言者。每年报告结合政产研学不同视角，不断梳理相关领域的发展脉络，也发现深层次的问题，提供可行性的对策建议。这些持续性的研究有助于相关政府决策部门把脉整体情况，提高施政精准性和有效性，同时为投资机构科学理性的投资提供了参考。

第四个使命是作为文化金融基础理论的完善与推动者。杨涛老师和金巍老师在进行智库研究的同时，也不断将相关素材和研究成果进行提炼和总结，不断夯实文化金融理论，为构建中国特色的文化金融专业学科体系作出自身的努力。

最后，恽薇表示，新时代新征程，也向研创工作提出了以下一些新的要求。一是文化的内涵和边界在不断的变化，可做的议题越来越多。可能有些议题，每年板块是相对固定的，专题报告在今后可以更聚焦，主体性更强，从不同的视角做深入的剖析。二是可以聚焦某一个城市，把它扫描的更细化一些。另外做宏观性研究的同时，也可以做一些微观的研究，设一些案例篇。

经过二十多年的磨砺，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也打造或内最大，最专业的智库报告出版与传播平台，致力于通过专业的策划传播帮助智库更好的发挥社会影响力和政策影响力。未来将会一如既往的和文化金融团队密切合作，高效高质量的完成工作，把《文化金融蓝皮书》打造成文化金融界的知名品牌，共同推动文化金融事业的发展，更好助力中国式现代化的建设！

第二部分是蓝皮书发布环节，由北京立言金融与发展研究院副院长、文化金融蓝皮书主编金巍对文化金融蓝皮书相关内容进行发布。自本环节开始，由北京新元文智智库董事长、文化金融蓝皮书副主编刘德良主持。

金 巍 北京立言金融与发展研究院副院长、文化金融蓝皮书主编

金巍重点分享了2021版文化金融蓝皮书的相关内容。

首先，文化金融蓝皮书由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深圳文化产权交易所、北京立言金融与发展研究院三家研创单位编写。《中国文化金融发展报告（2022）》是对2021年中国文化金融发展情况的全景式分析与研究报告。通过概括总结2021年中国文化金融发展的发展状况，对文化金融发展中的主题问题和发展趋势进行了分析，同时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中国文化金融发展报告(2022)》包括以下五个部分，一是总报告；二是市场篇，包括文化产业信贷、文化产业债券、文化上市公司、私募投资、文化产业信托；三是行业篇，包括电影金融、艺术品金融、数字文化产业投融资；四是区域篇，包括北京、深圳、南京、宁波、成都；五是专题篇，包括NFT数字藏品、文化产业投融资的法律问题。

其次，《报告》指出，2021年文化产业正在走出疫情影响的泥沼，呈现复苏的态势。在“十四五”规划及数字文化经济发展的背景下，政府部门通过包括文化金融在内的文化经济政策为文化产业复苏提供了巨大的支持，为未来五年乃至更长时期的文化金融发展指明了方向。在中央和地方出台的文化金融相关政策措施支持下，文化金融及文化产业投融资市场总体上呈现反弹趋势。

另外，《报告》指出，从市场角度分析，作为文化金融市场的主要构成部分的文化产业银行信贷、文化企业上市融资、私募股权投资市场等整体上向好，但文化产业债券有较大幅度下降。从行业角度分析，电影金融、艺术品市场与数字文化产业的投融资情况仍是《报告》关注的重点。从区域角度分析，北京、深圳、南京、宁波和成都等文化金融中心城市推动区域性文化金融健康发展，以政策促进为支点，服务区域经济发展，影响力持续扩大。

最后，《报告》提出以下四项政策建议。一是结合数字文化经济发展趋势，推动数字文化金融相关专门政策，探索数字文化金融创新试点；二是进一步推动版权金融发展，寻求突破；三是进一步推动文化金融与科技金融、绿色金融、普惠金融以及自贸区金融协同发展；四是发挥文化金融助力公共文化和服务产业潜能，积极参与共同富裕国家战略实施。

第三部分时顾问点评环节，由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副院长、教授，文化金融蓝皮书学术顾问黄隽对文化金融蓝皮书相关内容进行点评。

黄 隽 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副院长、教授、文化金融蓝皮书学术顾问

黄隽围绕“中国艺术品市场与金融”进行相关分享。

首先，对艺术品市场的概况和特征进行介绍。全球艺术品市场，一是当代艺术快速发展，呈现出跨界和多元化趋势。现当代艺术成为全球艺术品市场的主流，在现代商业和金融的推动下，不少在世艺术家的销售业绩名列前茅。二是全球艺术品交易重镇由英国发展到美国，再扩展到中国，中国艺术品市场成为全球市场的新兴和重要力量。全球艺术品市场高度集中，呈现寡占结构。一是中国艺术品市场主要集中在经济较为发达的京津冀、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北京集中了艺术品市场的重要机构，古玩、画廊、拍卖等交易均占据全国50% 以上的市场份额。二是高中低价位的艺术品线上交易差异明显。数据显示，最近几年年交易额超过千亿。艺术品线上交易比较合适价格较低的作品，品类丰富，但是艺术品线上交易仍面临艺术品鉴定、仓储、物流、保险和支付等方面的难题有待进一步解决。由于价格较高的艺术品对见人见物的要求，目前画廊和拍卖行的中高端艺术品的线上销售渠道、场景和模式还处于探索和构建阶段。

其次，对艺术品金融市场进行介绍。一是NFT与数字藏品。2022年，《数字藏品行业自律发展倡议》《数字藏品应用参考》相继发布，明确拒绝数字藏品二次交易，抵制炒作；并将数字藏品视为数字出版物的新形态，为行业提供合规应用参考。伴随着监管红线和政策导向的明确，国内逐步用数字藏品来替代NFT表述，NFT与数字藏品之间的差异越来越清晰。可以说，数字藏品是NFT在国内本土化、合规化的展现方式。国内的数字藏品越来越多地与实体产业融合，在赋能产业方面进行探索。二是艺术品消费选择权信托。其投资领域还是在金融类和权益投资，但是将艺术品做一种高净值客户的消费和增值服务。

艺术品市场在提升社会文明和审美素养、传承传统文化、满足人民群众精神文化和美好生活需求、赋能产业创新创意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最后，20大报告突出了文化建设的人民性和普惠性，为我国文化产业与金融的结合指明了方向。在未来中国式现代化的建设中，文化金融发展的机遇和挑战并存，科技进步为文化金融发展提供了更大的空间和实现路径，期待理论和实践的专家能够进一步进行深入研究，共同推动文化金融的发展！

第四部分是作者代表发言环节，由北京新元文智智库董事长、文化金融蓝皮书副主编刘德良，北京立言金融与发展研究院研究员方曼乔围绕文化金融蓝皮书相关内容进行分享。

刘德良 北京新元文智智库董事长、文化金融蓝皮书副主编

刘德良主要从以下三方面分享对文化金融的监测和研究。

一是2013年到2015年中国文化产业迅速发展，成为了资本的热点，但是按照中国细分产业市场规模，文化产值和资本市值对比，其实市值难以有真正的市场产值支撑。文化产业资本市值是当年资本泡沫所形成的市值，并没有真正的产业支撑。

二是文化产业的新兴融资工具和新兴融资渠道，既有成就，但是也存在问题。比较重要的成就是银行和创业股权投资的体系，以及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建设。存在的问题是，众筹模式经过几年的快速增也跌落神坛，目前文化企业融资按照规模角度来讲大大缩水。原本每年有数千家中小型的企业和制片公司、工作室能够通过众筹的平台为它们的内容产品、手工艺品融资，但是当前相关数据交易规模大幅减少。

三是无法预料到当前如此多的企业能够上市，尤其是对于一些影视、传媒、广告、游戏的上市公司。首先这表明中国资本市场真的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平台，提供了真正有益的支撑。其次说明中国文化产业在高速发展过程当中确实涌现出了非常好的资本红利效益，但同时也确实看到当前资本市场上逐渐忽视整体文化产业。

最后，刘德良还提出，当前我们首先要看到文化金融的整体系建设在过去十余年取得了长足进步，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其次要清醒认知，在文化金融的发展当中，尤其是文化和资本当中产生了一些遗憾和不足之处。当前最需要思考的问题还是在文化金融整个体系建设方面存在什么短板和基础设施根本性的不足，目前仍然要回到制度建设和体系建设发展当中，回到原点去思考问题。未来十年到十五年时间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关键进程，也是中国文化产业建立现代化产业体系的关键时期，文化金融应该如何支撑文化产业走向现代化是我们需要进一步讨论的问题。

方曼乔 北京立言金融与发展研究院研究员

方曼乔介绍了此次参与蓝皮书撰写的过程，后围绕本书第八章“2021年艺术品市场与艺术金融：稳中求进，反弹后转型”进行相关分享。

首先，对艺术品市场进行介绍。艺术品市场分为艺术品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艺术品一级市场包括艺术家工作室、画廊和艺博会三大主体，通常以艺术家个展、巡展、艺术评论、学术研究、与非营利艺术机构和博物馆合作的方式开展活动。艺术品二级市场主要以国内外拍卖行为主，小部分画廊亦有二级市场的业务。成熟艺术市场是艺术金融发展的基础。以画廊为例，画廊的持续经营是建立行业内认可度、确立画廊定位、形成画廊与代理艺术家之间的信任关系、提升画廊无形资产价值的前提。另外，经营时间较长的画廊通常有更加成熟的销售数据、藏家群体以及社会信誉作为艺术品资产化和金融化的基础。

其次，对艺术金融进行介绍。艺术金融可以从两方面来探讨，一方面是在艺术品市场上的直接投资以及与艺术市场主体相关的投融资事件；另一方面是艺术金融衍生产品，例如艺术投资基金、艺术品抵押融资等。目前，艺术品投资以直接购买为主，小部分藏家和艺术从业者尝试艺术金融产品投资。从2021年全球艺术品投资方式来看，超过80%的藏家和艺术从业者选择直接购买作为艺术品投资的首选方式。

艺术金融主要有以下六大实践。一是铸造基础：以公益慈善为主的艺术社会活动。文化艺术公益是对文化艺术资源的“第三次分配”，具有普惠基因。二是艺术品质押/抵押贷款。货款人通过第三方机构对抵押品进行估价并按估价的一定百分比借出款项，借货者到期还款取回抵押的艺术品，如未能如期还款，借款人可取得作品的所有权，或通过第三方机构将作品变卖。三是艺术品投资基金。由基金管理公司发行基金计划，委托人出资认购权益，基金计划投资于艺术品市场的指定艺术家/作品，在一定时期的持有期（运作期）之后，通过艺术品市场对标的艺术品进行回购，兑付委托人。四是艺术银行。艺术银行可分为公益性艺术银行、金融类艺术银行两类。五是艺术品保险。2021年我国文物艺术品保险寻求稳健发展，以避险功能为主，海外艺术品保险和中小保险公司在中国的业务有涉猎艺术品保险衍生功能，包括艺术品保单用于抵押、估值定价参考、辅助交易和融通资金的功能。六是投融资事件。从2019年开始，我国文玩电商开始快速增长。艾媒咨询数据显示，2020年中国文玩电商市场交易规模为1630亿元，2021年接近3000亿元。

最后，对艺术品市场和艺术金融的趋势问题进行总结。艺术品市场体现出以下趋势，艺术一级与二级市场各机构主体的联动性增强；数字化惯性下的科技应用为艺术市场带来散点式新变化；抱团与跨界，探索艺术市场新型增长点。同时，存在艺术品交易数据透明度低、一级市场弱小，且公众性较弱等问题。艺术金融呈现艺术作为资产趋势加强、艺术新基建与平台化的趋势，同时存在估值与泡沫、信用缺失与信心不足、脱离艺术实体等问题。

第五部分是会议协办方发言环节，由北京文创板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李玥进行分享。

李 玥  北京文创板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

李玥围绕“新发展阶段文化金融服务模式创新”进行相关分享。

首先，发展文化产业已成为提升综合竞争力的重要途径。一是发展文化产业是增强文化供给，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的必然选择。二是发展文化产业是坚定民族文化自信，提升文化软实力及综合竞争力的必由之路。三是发展文化产业是文化建设和文化体制改革走向深入的内在要求。四是发展文化产业是优化产业结构，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支撑。五是发展文化产业是迎接新一轮科技革命浪潮，推动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的需要。

其次，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与文化金融创新。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应把握好文化产业发展的特点，从需求侧发力，积极推进文化与科技融合、用好文化产业园区载体、强化金融助推作用。通过拓展产业空间、打造高效产业链条、构建投融资服务体系、促进文化消费等，激发文化资源创新活力，着力稳住宏观经济大盘，以高质量文化供给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需要强化金融的助推作用。文化产业的发展繁荣，离不开金融活水的浇灌。

最后，文化产业的高质发展离不开金融资本的支持，完善的文化金融服务体系是推动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的重要抓手。作为北京推动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举措之一，文创板公司开辟了文化产业综合金融服务新模式，在文化金融服务体系构建、运营、主体培育等方面具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及雄厚的资源积累。